【WannaOne】Beautiful 03（丹邕、丹昏）

※本章主丹邕，副丹昏。（最後一段呦！需快轉者可自行拉進度條）

※有超兄弟親情友誼之表現，是丹邕的部分，入內斟酌。

※這一整篇文本來就有黨爭、白學的描寫。

唯CP粉可以自行選擇是否要服用，或者是要選段、選章服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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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《哥哥．失格》

※

　　「哥，這樣的事怎麼會想找我出來呢？」

　　「……」面帶神秘又有些羞赧之色的邕聖祐，看見熙攘的路人們，深怕會被聽見對話似的，將食指壓在姜丹尼爾的唇際。

　　「別說了……還不是你旼炫哥，老古板，我不敢在家裡那樣做。」

　　『更何況他生理與精神上都潔癖，要是被他知道了，說不定就不想再和我一起住了。』

　　邕聖祐沒有說出來的，是黃旼炫一貫的強烈潔癖，已經極端到疑似精神病症的程度，邕聖祐很懷疑黃旼炫是怎麼克服這潔癖，順利長大成人的。

　　「旼炫哥不在家的時候呢？」

　　「他太愛乾淨了，如果被他聞到有一點味道，我不知道會被怎麼調侃。」

　　「哥，這件事我不知道能不能幫上忙，但是如果能讓你覺得舒服的話，以後只要有空，就盡量找我出來解決吧！」

　　雖然姜丹尼爾的聲音不大，聽在邕聖祐耳中，這些話卻還是有些燒耳，他忙掩住姜丹尼爾整張嘴，留神附近行人有沒有聽進去。

　　──幸好我與丹尼爾看起來都是成年人的模樣，否則說不定會被店家報警。

　　裝作若無其事地走入正在播放音樂的店面中。

　　正在挑選碟片的客人三三兩兩，有些是同性，更多的都是異性。此處似乎是個絕佳的約會地點。

　　丹尼爾沒有懷疑哥哥為什麼會帶自己來這裡，而是一臉出遊的高興模樣，簡單的心思全寫在純潔的臉上。

　　邕聖祐故作鎮定地在動作片區前徘徊，「丹尼爾有和別人來過這裡嗎？」

　　「沒有喔。」

　　「和志訓也沒有嗎？」

　　這樣說起來，雖然和志訓一起出去看過二輪電影，卻還沒有一起來過這樣的店裡。

　　有時會買二手的DVD回家播放，也是用電腦一起看，兩個人靠在一起吃東西，偶而冠霖也加入，因此沒必要專程來這裡看電影。

　　「嗯，沒有。」

　　我的丹尼爾這麼純潔。

　　這讓邕聖祐的心裡更是緊張。

　　在高深莫測的身法移動下，小祐老師終究是上手了一部成人片。

　　「我覺得這片還行的。」

　　隱密地在二到三片之間周旋，因為花了錢，邕聖祐還是希望能挑一部丹尼爾也滿意的片子，或者說自己不覺得如何也不要緊。

　　──反正我是來看丹尼爾的。

　　雖然沒有告訴姜丹尼爾這件事，在邕聖祐的心裡，這種自認齷齪的想法卻早已經坐實。

　　『天，我到底對弟弟抱持著什麼樣的心思……我自己都不是很懂。』

　　相比邕聖祐強作游刃有餘，其實心中緊張，姜丹尼爾則是從頭少根筋到底，完全不覺得有什麼好虧心的。

　　終於拿了姜丹尼爾「覺得還行」的成人片給店員結帳，店員刷了碟片，收了錢，邕聖祐內心腦補了店員心中的兩百字台詞，店員終究面無表情，就好像兩個男的一起來MTV看小電影早就是司空見慣的小事。

　　可對邕聖祐而言終究是大事。

　　──還太早了嗎？不、一點都不會太早。丹尼爾到了二十一歲還沒有來MTV看過成人片，身為哥哥的我引領他進入一條康莊大道也是應該的。

　　內心立下過於悲壯的誓言，現實卻是……他要弟弟陪他來。

　　「哥，包廂在這裡。」

　　不若邕聖祐殺身成仁慷慨赴義的覺悟，姜丹尼爾從頭到尾都是「啊這地方好像挺有趣」的悠哉表情。

　　沒有人出沒的空曠走廊，他雙手插在口袋裡走路，邕聖祐勾著他的手，兩人偕行，直到進了包廂。

　　「沒事了，哥，瞧你都快出汗了，怕得要命的模樣，真的是很可愛吶。」

　　姜丹尼爾在沙發上坐下來，笑吟吟地看著他，用手替他拭汗。

　　邕聖祐嘆了一口氣。雖然他根本沒來過這裡，還是裝作師父，開始按旁邊開關，「我調整一下燈光哈。」

　　結果黑洞邕第一個按到的不是燈，而是電源總開關，連前方的嵌壁電視螢幕也熄掉了。

　　「哥，別按了。」姜丹尼爾把手按到邕聖祐的手指上，重新打開電源開關，電視螢幕才恢復正常。

　　偌長的手指蓋在他的手上，悄悄地經過，宛若通電。邕聖祐的尷尬反映在他的過於乖巧。

　　「哥，會熱嗎？幫你脫外套吧。」

　　「嗯。你呢？」

　　「要脫，不然位置太小了，哥也是手長腳長的人。外套一起放在後面吧。」

　　和姜丹尼爾一起來MTV是一種奇妙的經驗。

　　成人片開始播放，很快就有各種殺必死的鏡頭。

　　「哥，還要嗎？」

　　姜丹尼爾卻只像是在看普通的電影一樣，有笑點的時候就發出爽朗的笑聲，一邊狂吃店內免費的零食，吃完了，就再去樓下拿，一次拿了五六包，店員也從來沒唸他。

　　他打開一包薯片，遞到邕聖祐的面前。

　　邕聖祐搖搖頭，「我不用了。」

　　「哥，要喝飲料嗎？我下去幫你拿。」

　　「……弟弟啊，別這麼忙，哥自己也能處理的。」

　　不要對哥這麼好，不然哥真的會有錯覺……

　　「你就像哥的男朋友。」邕聖祐故作玩笑似地說著真心話。

　　「我一直都是哥的男朋友啊。哥不是本來就只愛我一個人嗎？」

　　又是那稀鬆平常，不像是在說真話，卻也不像是在說假話的反應。

　　令邕聖祐的心悸動得胸口都開始痛楚。

　　「姜丹尼爾，你呦……」

　　既不是能成為男女朋友的性別，也不是能成為男女朋友的關係。

　　距離卻一直都如此模糊，誰也看不清誰的真心。

　　望向身旁那依靠著自己肩膀的人，已然脫下外套，透過較為貼身的衣物，露出有致的身材曲線。

　　邕聖祐紅了臉，低下頭。

　　見邕聖祐一時無語，有些反常，姜丹尼爾回看邕聖祐，「怎麼了？是我挑的片子不好看嗎？哥平常是聒噪的人，現在反而沒反應了。」

　　邕聖祐覺得喉嚨有些發乾。「我在專心看片，你也專心點，別浪費錢了。」儘管邕聖祐頭低低的，沒仔細看螢幕，但是這個與姜丹尼爾相處的幽暗狹窄空間，姜丹尼爾溫熱的吐息，溫柔的對待……

　　不覺間，他襠裡已經鼓鼓的。他開始左右觀望，有些支絀，深怕被姜丹尼爾發現自己的癡態，拿起外套遮掩。

　　「哥，我去個廁所。」

　　本以為姜丹尼爾一如既往，只是單純要解手，電視螢幕放出的光，照在他臉上，卻見臉蛋兒覆著淡淡的媚紅，儘管還是帶著可掬的笑容，邕聖祐卻注意到他額際沁出幾點薄汗。

　　邕聖祐站起來拉住他的手，外套頓時脫落，姜丹尼爾彎腰替他拾起外套，才注意到邕聖祐褲襠的鼓起。

　　「原來哥也這樣了……」姜丹尼爾搔搔頭，露出少有的尷尬。

　　邕聖祐按著姜丹尼爾坐了回來，姜丹尼爾反而不比平常，要往旁靠了些，給兩人之間預留了一些空氣。

　　邕聖祐反顯得強勢些，一隻手過去，本想霸氣地抱住弟弟，卻環不住姜丹尼爾的太平洋肩，姜丹尼爾性子本來就體貼，知道聖祐哥環自己不住，便主動湊過去，一隻手也環住他的聖祐哥。

　　「我們都是男生，不要緊的……」

　　遲疑了一會兒，邕聖祐還是假借著一股「最為老師」的氣勢，將薄薄的掌心覆蓋在姜丹尼爾的褲襠上。牛仔褲的褲料不薄，但邕聖祐已經能明顯感受到其下之物鮮活的動作與溫度。

　　『怕不是比我的要大很多。』

　　邕聖祐一副有毒的表情。

　　姜丹尼爾也露出微妙的表情，「哥……」他微微低頭，軟言嚅語道：「也讓我摸摸你的。」十足的薩摩耶的溫馴表情。

　　邕聖祐挺起胸膛，一副無所畏懼的得意模樣。「哥要教你什麼是男人，丹尼爾要是摸到，會嚇一跳的。」

　　姜丹尼爾當真有點認真地用他的大手輕覆在邕聖祐的襠際搓揉，不碰則已，一碰，邕聖祐渾身都在漏電，動一下，全身多少地方怕是都要死。

　　姜丹尼爾呵呵笑道：「哥，虛言症發作了，並不小，可是也不會嚇到啊。」

　　「行了……行了……丹尼爾，哥自己能解決的。」

　　嗓音比平時軟嚅了不少，邕聖祐垂了眼皮，纖長的睫毛遮住眼神。

　　如今已經連電影都無法在意，整個人都集中在姜丹尼爾這個人身上。

　　如此魅惑，如此可愛，如此純潔，如此正直。

　　怎麼會變成這樣呢，自己也不知道。

　　回過神來，邕聖祐已經伏首在姜丹尼爾的腿間好一陣子，難以抗拒，不能自拔。

　　臉頰兩側酸澀得可怖，姜丹尼爾的分身卻不是一口就能吸舔完的，至今那柱體仍未被邕聖祐的口水完全濡濕。

　　──意外的沒什麼味道。

　　很少男人預料過自己會幫別的男人吸老二。

　　邕聖祐扶著姜丹尼爾的膝蓋，跪在地上，他對男人的那裡本來有又髒又臭的想像，但是姜丹尼爾總是這麼整潔，還散發著淡淡的香氣。

　　當他實際去吸的時候，正因為是姜丹尼爾，所以嘗起來沒有任何味道，只能實際感覺那男性的象徵頂著他喉口，越發壯碩。

　　「哥……別……」

　　姜丹尼爾垮了眉，也垮了肩，偌大的手掌扶著邕聖祐的後腦勺，水汪汪的眼睛像是快要泛淚般，但始終沒有掉淚，只是令他的眼神顯得潮濕，泛著比平常更多的情欲。

　　幾滴辣苦鹹澀的液體沿著邕聖祐舔舐的舌頭，在他的口腔內綻開味道。邕聖祐直覺珍貴，生怕日後再沒機會品嘗，咽下。

　　口腔已經痠了，他小心拿出方銜的濕潤性器，仰望著姜丹尼爾，「舒服嗎？丹尼爾。」

　　「……哥。」姜丹尼爾雙手抱住他的肩膀，一臉憐惜，「我也幫你吧，見你這樣，我捨不得。」

　　邕聖祐腦裡炸了鍋，卻不敢去想像。

　　「沒有弟弟幫哥哥做這種事的……」

　　說著不成文的理由。就像是想把自己只會尬聊的嘴堵住，邕聖祐又主動迎上去，用濕潤的嘴唇含住了光潤柱體的頭部，青澀地握著，用口上下套弄著。

　　只能算是最低等級的打手槍加上舔與含，粗淺弄弄罷了，姜丹尼爾卻發出幾聲難以言明的抽噎，搔著邕聖祐不可告人的心中癢處。

　　「聖祐哥……」

　　他沒再勸阻邕聖祐。

　　MTV的包廂裡向來備有衛生紙。情急之際，姜丹尼爾紅著臉，說：「哥，我動不了，給我幾張紙巾，好嗎？」

　　邕聖祐會意，拔出口中的性器，忙抽來好幾張衛生紙，蓋實了，掩住了。

　　姜丹尼爾輕輕握住邕聖祐的右手，隔著那隻手，上下套弄了幾下。邕聖祐感受著自姜丹尼爾的手心傳遞來的溫度，

　　隔著衛生紙，一股濃濃的腥味流溢室內，熱流不斷在衛生紙下噴濺，被姜丹尼爾強掩住，彷彿這些是污穢之物，不可經過邕聖祐那神聖的雙目，然而衛生紙們還揩吸不完的精水，仍舊抵擋不住地心引力的導引，流淌到邕聖祐的掌心與手腕上，在涼涼的皮膚上發散著灼人的高溫。

　　更糟的是，邕聖祐自覺，在沒有自己摸的情形之下，他竟然也因為看見姜丹尼爾的媚態而興奮，如今瀕臨絕頂。

　　姜丹尼爾隔開了邕聖祐，強自把剩下的體液都抹淨了，並且抽衛生紙來給邕聖祐擦拭。他的眼神誠實，關切道：「哥，真的很抱歉，把你弄髒了，我們去廁所洗一洗吧。」

　　姜丹尼爾的氣味，姜丹尼爾的熱度，姜丹尼爾的鹹味。邕聖祐輕舔手腕上的殘餘。甚至是甜的。

　　──為什麼覺得幸福？為什麼會感到高興？

　　──我是失格的哥哥，小時候弄丟了丹尼爾，如今又對丹尼爾做這樣的事，貪戀著丹尼爾的味道，這樣的我，還有什麼資格陪著他，假裝自己是道義凜然之人。

　　姜丹尼爾拉著邕聖祐離開包廂，記住了包廂號碼，他們一塊兒去了廁所一趟。姜丹尼爾簡單地洗了手，就在門外等他，邕聖祐卻捨不得洗手。

　　隔著廁所的大門，在無人的廁所內，一次又一次，自手腕心往上舔舐至掌跟，舌尖偷嘗依存的腥味，丹尼爾的表情，丹尼爾的呼吸，丹尼爾輕聲的嚶嚀，彷彿能被聽見和摸著的熾熱心跳。

　　──姜丹尼爾這個人的全部，都彷彿已經被這雙污穢不堪的手掌握住。

　　『哥……別……』

　　『……哥。我也幫你吧，見你這樣，我捨不得。』

　　丹尼爾的陪伴，丹尼爾的體溫，丹尼爾厚實的手掌心……

　　邕聖祐鑽入廁所的隔間內，上下打動，速速釋放，自虐似地了事，只差沒有破皮。見了被自己棄置的衛生紙團，不知怎地，一股酸楚襲上心頭，沒能忍住。

　　只想在洗手台，洗掉自己骯髒的味道與思想。

　　這樣的自己，有什麼資格，去喜歡丹尼爾，守在丹尼爾的身旁？

　　鏡前，邕聖祐抬起頭來，才發現臉上已爬了兩行淚水。

　　他隨意地將臉上的淚抹去，用擦手紙仔細地把臉揩乾，試圖使自己的臉像是沒哭過一樣。

　　──哥哥、失格，嗎？

　　──畢竟是這樣的我，原先對丹尼爾懷抱著異樣的思念，重逢以後，又是異樣的念想。沒日沒夜，這些邪穢不停折磨我。

　　「我確實不該再見到丹尼爾，小時候就分開是對的，長大以後再見是不對的。我不知道，還會對丹尼爾做出什麼事……」

　　「神啊，如果我所做的一切都是錯的，請您再次把我跟丹尼爾分開吧，不要再讓我繼續這樣對他，就讓他跟更好的人再一起吧……」

　　「他不知道我哪裡對他不好，他還會再對我更好，這樣的他，讓我無法忍受……更讓我不能接受的，是我自己。」

　　對鏡子裡的自己喃喃自語，像是想說服自己般。

　　邕聖祐希望姜丹尼爾的黏稠感可以一直流淌在自己的指間不消失。若不是自己也打了一發的話，肯定不怎麼洗手了。

　　他洗了把臉，然後對鏡子裡那不像是自己的狼狽之人，笑了一笑。

　　門外，姜丹尼爾始終沒有先回包廂，只是在走廊上等著。他有點不放心聖祐哥怎麼這麼久還沒出來。

　　為了和哥在一起，不被打擾，姜丹尼爾已經把手機調成震動。口袋裡的手機一震動，他心下便知打電話來的人是誰，為了不使來人生氣，他下意識地快速接起。

　　「哥，去哪裡了？消失得這麼久。」

　　然而，依舊是奶聲奶氣地責備。

　　「和你聖祐哥去看電影了。」一貫輕鬆地笑答：「志訓哪，生氣了嗎？」

　　朴志訓沒應答，只說：「為什麼沒先告訴我？」

　　「讓你知道了，會讓我來嗎？」姜丹尼爾微微苦笑道，雖然他不覺得這種甜蜜的束縛是一種負擔。

　　「哥……我對你沒有這麼壞……」朴志訓的聲音在電話裡聽來有些委屈：「只是你最近不常回我訊息，我怕你……還對上次的事放心不下。」

　　「喔，那件事。」

　　自從接吻，轉眼間，也過了一星期。

　　兩人還是和平常一樣，同吃同住。有因為那次的事情，突增隔閡嗎？姜丹尼爾不清楚，不知道。

　　──明明還是試著對小訓作出一樣的反應，一樣的笑容。但是好像有什麼，在兩人之間，悄悄地改變了。

　　──明明一輩子都想好好地照顧小訓，直到小訓獨立為止，否則的話，不論如何都放心不下。

　　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，說記得，怕傷了他，說不記得，也怕傷了他。

　　「小訓，」斟酌了該如何回答，姜丹尼爾才小心道：「讓你害怕了，是哥的不對，哥不會為了這樣的事，與小訓鬧得不開心。」

　　「真的嗎？……哥，那我以後還能親你嗎？……還是你願意親我？」

　　姜丹尼爾一時啞然。

　　「哥，還介意麼……介意的話，我不說了。」

　　「沒有、不介意。」不知怎地，朴志訓這些話，說得姜丹尼爾的心跳得突突的，一拍一拍地漏著。

　　「丹尼爾哥，會討厭嗎？……討厭我這樣子……」

　　姜丹尼爾垂了眼。

　　喜歡嗎？討厭嗎？對小訓是這樣的感情嗎？不知道……

　　「不討厭。」

　　「還喜歡我嗎？丹尼爾哥。」

　　「……」

　　姜丹尼爾往後踩著牆壁的一隻腳往後踢了踢牆。

　　「……志訓哪，不要總是鬧哥哥……你明知道哥很在乎你。」

　　邕聖祐擦乾了手和臉，才出廁所，就見到姜丹尼爾靠在走廊的牆壁上，正在專心地講電話，幾乎比和他面對面在一起還專心。他講電話的聲音不大，可是，邕聖祐還是聽得異常清晰。

　　姜丹尼爾一副面色凝重，若有所思的模樣。

　　「哥，我看不出來，你讓我焦急了……最近時常只陪聖祐哥。」

　　「在和你聖祐哥吃醋嗎？」姜丹尼爾面露為難。

　　「是，吃醋了……丹尼爾哥只有一個人，不能被分成兩半啊。哥陪聖祐哥的時間，就不陪我了。」仍是在撒嬌般，哪怕說的全是真心話。

　　「哥……我寂寞了，開始想你了，你回家吧……家裡沒有你，我不習慣，吃不下飯。」

　　姜丹尼爾還在聽電話，時而嘴角露出淺笑。

　　邕聖祐從來沒看過姜丹尼爾露出這些表情，卻感到有些熟悉。

　　──這種被心甘情願折磨的表情。

　　──對了，是剛才在鏡中看見的，那萬分狼狽的自己。

　　──「哥哥失格」嗎？……丹尼爾，也是一樣的？

《To Be Continue.》

不好吃，不好睡，藥效還沒發揮完，自己愛吃假藥，只好自己造。肝腎必須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