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還願] Ksama.千懺(H完/慈孤、修羅X杜豐于)

警告:
1.有獵奇 
2.有血腥 
3.有束縛與輪姦 
4.有觸手 5.18禁 
6.有道具(法器) 
7.單篇完 

能接受的就繼續往下讀。





Ksama



  人究竟要在錯誤的路上走得多遠,才願悔改?

  又要走到多遠的路上,驀然回首,才願意一步一步地走回最初的原路?





Naraka



地獄中,杜豐于已失一眼與其舌,手心亦被金蛟剪刺穿,五感雖然焦灼,然而此處是他三魂七魄在地府中遊歷,現實中感官盡存,無處受傷,故仍能思考,言語,行動。

  他跪在慈孤觀音莊嚴的法身前,以額叩地,虔心祈求道:「大慈大悲慈孤觀音,慈父杜豐于,願為愛女杜美心失去光明,荼毒口舌,折去雙手,您能奪去我的一切甚至我的生命,我願拿我所擁有的一切交換我的愛女此生平安健康。」

  他以面伏地,未敢窺視聖尊,卻聽一聲音,猶如金聲玉振,直接自他腦海穿透,意思直傳他心中,那玉音道:『善男杜氏,汝之心意,孤已盡知之。然汝此生可拋卻之物,實已不多,孤欲驗汝之心誠與否,此為最終,汝可受之?』

  杜豐于聞言,雖止不住全身發抖,卻不敢抬頭偷看,只以面伏地,誠心道:「弟子既然已遠途至此,受諸多磨練,自然不會膽怯,只為我小女這條命,雖萬死也不辭,請觀音大士您賜下試煉吧,弟子會盡數接受。」

  『諾,汝之赤誠,孤且試之。』

  「爸爸……爸爸……!」

  遠處,美心的哭喊聲自周遭傳來。

  杜豐于心急,正想抬頭,慈孤觀音振聲道:『汝若此時舉首,便是意欲對孤不誠,汝將功虧一簣,愛女之性命亦不能苟全。』

  這讓杜豐于狠下心,沒有抬頭。

  「爸爸,不要,你快走……這裡危險,你不要待在這裡……」

  美心的聲音,卻在四周迴盪,深深揪住了杜豐于的心。

  「啊!這是什麼!不要碰我!走開……」

  「──美心!」就在聽見美心的尖叫之時,杜豐于終於沒能忍住,幾乎是本能般的反應,他抬起頭來尋找美心。

  「爸爸!爸爸!」

  卻見美心被數條觸手,吊在空中,脖子、雙手的手腕、雙腳的腳踝,各被一條觸手緊緊拉扯住。

  杜豐于立刻自地上起身,奔向杜美心。「美心,沒事,爸爸會保護妳的!」

  「爸爸……我真的好怕……」從來沒被如此對待過的美心,淚水開始止不住地自眼眶內滑出。

  豈料不論杜豐于多麼努力奔跑,彷彿用盡平生之力,他與杜美心依然沒有絲毫的接近,只有慈孤觀音那非男非女的容顏,用似笑非笑的神情遠遠睥睨著他。

  愛女命懸一線,本來杜豐于已被磨得沒了脾氣,此時為了愛女,竟然倔強起來,也不怕唐突,就向慈孤觀音喊道:「觀音大士,您本承諾弟子,令愛女恢復健康,為何如今卻以我愛女作為要挾?此事太不合理了。您要如何考驗我都行,只是不該對我女兒這麼殘忍!」

  慈孤觀音漠然道:『杜氏,汝之愛女仍在實境,此處究竟為虛,彼亦非汝之子,實乃孤之試探。汝不能攻克吾題,當此須受吾之磨難,方能離此境。』

  『汝既失明,不能口舌,手亦摧折,餘之刑責,便是腸穿肚爛之刑。』

  語畢,自地上竟鑽出許多隻手,拉住杜豐于的雙手雙腳,一隻手壓住他的背,另一隻手壓住他的頭,令他匍匐在地,不得動彈。

  「爸爸!」

  那端美心焦急的叫聲,聽起來完全不像是虛假。

  「觀音大士,那就是我的女兒美心,不會錯的,您可以欺瞞我,但我的心不會欺瞞我自己,我不會認錯我自己的女兒,我的女兒美心也認得我,她的心能與我相知……」

  儘管杜豐于被壓在地上,聲音咽嗚,並不清晰,然而這般埋怨,觀音聽得一清二楚。

  杜豐于忽然感覺到一股穿刺的椎心之疼,還未來得及叫出聲,一名阿修羅已將一把銳利的普巴杵自他的背心釘入地面。杜豐于起先是熱辣的疼,而後便感全身癱軟,四肢虛弱,只能被釘在地上,不能動彈。

  另一個阿修羅撕去他衣裳,令他衣不蔽體。『美心,不要看……』杜豐于內心掙扎著,然而美心又何嘗聽得到,杜豐于已口吐鮮血,不能言語,唯有慈孤觀音以杜豐于的絕望為樂,細細啃食此間滋味。

  杜豐于還來不及歇息,忽感覺下身一陣自中間撕裂至周身的疼,他的背還被一根尖杵釘著,仍在疼痛,卻有一陣更加麻利的疼痛不知從何而來,熱辣辣的。

  那阿修羅將一把巨大的金剛杵,自頭至身,再到另一頭,盡數沒入他肛門之中,杜豐于疼痛異常,不能呼吸,想抬頭,卻又被那自地上冒出的手用力壓在頭頂,幾近窒息,幾欲死亡,卻又無法死去,只感覺整個人生生死死,感知漸遠,連美心聲聲欲喚醒他的呼聲,都離他的意識越來越遠,快要無法聽見,只能依稀聽到「不要死」三個字。

  『汝之受刑尚未止盡,汝不得休,眼不得閉。』

  菩薩語音方落,那阿修羅竟連持杵之手,一併沒入他下體之中,宛若酷刑,令他腸穿肚爛。

  『汝之直腸應有三吋,能耐修羅之強欲乎?』

  隨著那修羅不斷動作,起先是拳頭,而後是手腕,手臂,接著是上臂,直到整條手臂連同金剛杵都一併進入,杜豐于只覺得身不由己,無法呼吸、說話、思考,亦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。

  然而金剛杵與修羅臂雖在體內,杜豐于的身體卻未撐裂。另一個修羅直至此時,才將那尖銳的普巴杵拔出,卻像是早有打算一般。

  果不其然,那普巴杵才拔出,另一名修羅使力一推,杜豐于頓時失了焦,腦中一昏,口中一甜,兩眼眼白一翻,那金剛杵竟自杜豐于口中冒出。

  杜豐于猛然咳嗽,血自眼眶、鼻孔與口中迸流而出,方借著血、口水與腸液,終於將那巨大的金剛杵咳出。杜豐于眼前一片黑暗,視線被血淹沒,不能看見那把金剛杵之粗大,否則恐嚇沒了魂魄。

  當修羅將手臂自他體內抽出,杜豐于只覺肚裡均空,皮囊裡已經空空的,什麼都沒有了。

  此時,慈孤觀音終於自蓮座上走下,腳卻未曾踏地,而是大蛇在地上游逡,載著他的玉足,使他從未落地。

  慈孤觀音來到杜豐于身後,兩隻持蓮的手,扔下蓮花,那兩朵蓮便化作寶座,供二人端坐。慈孤觀音滿懷慈悲地望著杜豐于,將杜豐于接在懷中。杜豐于看不真切,只覺一股香風環繞,周身柔軟細緻,沙啞道:「觀音……大士……弟子是否……已通過考驗……」

  『汝之誠心,孤之修羅已知,孤未嘗知之。』

  語畢,杜豐于竟感覺有什麼鉤爪般的東西,狠狠自他肛門突入,在他直腸壁緊抓著,緊接著腹中便是一股詭異的飽足感與撐持感,杜豐于往下一望,但見慈孤觀音有四條玉莖,已盡數自菊穴沒入他體內,而他無法體察其長度,只能任其在熾熱體內不斷騷動。

  「觀音大士……我女兒還在這裡……請不要這麼折辱弟子……不要讓她看見我醜態畢露的模樣……」

  杜豐于終於沒能忍住,此刻落下真正的淚水,卻是混著眼眶滿溢的血液,一塊兒流淌下來,在他向來白皙的臉頰上,劃出兩道腥紅的血痕。慈孤觀音兩隻手抱著他清瘦的腰肢,一隻手拭去他滿眼的血淚,道:「此為幻中之識,汝覺其真,是因汝不能自解於其間。汝若得識其幻,便得超脫於此間。」

  隨著觀音的腰肢與臀部開始抽動,一股子一生中從未體驗過的痠脹感,竟自杜豐于的下體竄上腦門,一如腦子瓜裡也被攪爛似的,半晌不得言語,他只能如娃娃般,給慈孤觀音抱著,上下上下,陣陣挺動。

  那四條玉莖,不知還要往哪裡去,要在他體內的哪裡扒著,要在哪裡生根,杜豐于下半身被慈孤釘準了,只能令他拔出進入,自己是半點也動不了。上半身則酥軟酥軟,薄若白紙。

  眼下發生什麼,他已沒了定義,竟覺周身一片白光普照,已不見地獄景象。恍然間,一身著紅色旗袍,膚白貌美之長腿女子,持著一把紅傘,轉過頭來,對他招手:「豐于,你去哪裡了?我等你好久了……」

  「妳在等我?」杜豐于有些難為情道。

  鞏莉芳偷偷瞧了他一眼,「是啊,為了你,今天我本來有工作,但是推辭了……」

  「爸爸,你有空了嗎?什麼時候要陪我?」

  頃刻間,變成美心的聲音。

  那旗袍妙齡女子,竟似鞏莉芳,又不似鞏莉芳。

  身著紅色旗袍與高跟鞋之女子,頭上戴著黃色的緞帶髮箍,親暱地挽住杜豐于的手,「爸爸,我有事要跟你說,我有了男朋友……」

  ……

  神識恍惚間,卻覺肚皮上一清涼,腦間一個激靈,周身顫動,杜豐于醒來,滿面都是汗水,褲子間洩滿了精水,下意識地摸了摸臀部,竟是一陣濕涼傳來。

  杜豐于嚇得立刻自床上坐起,心想要是是拉稀了還好些,然沾染在白色床單上之液體,不但色呈淡粉,呈蓮瓣之色,還帶淡淡蓮花香氣。

  『善男杜氏,汝既承孤之雨露,便終生為孤之弟子,爾後汝日夜與孤渡陽授精,孤便賜福,保汝全家平安。』

  恍惚間,猶憶此語在腦中迴盪,杜豐于不能自己,昏死過去。





Ksama



  大病纏綿,不知何因,此病到了夜間,總越發嚴重。杜豐于不能自制地發冷、盜汗、全身蜷縮於被中。

  何老師斂財之事,透過幾位信眾聯合告發,上了頭版新聞,何老師連夜帶著現金與值錢之物,搬離了大樓。

  「媽媽……爸爸他……」

  透過學校老師以及外婆的協助,美心順利地聯絡上莉芳。

  「爸爸怎麼會變成這樣呢?」

  坐在床邊,鞏莉芳將一條沾濕了的毛巾,貼在杜豐于的額頭上,杜豐于因糾結而痛苦的神情,狀似減輕了些,他的手下意識地抓住鞏莉芳放在他臉上的手。

  「何老師帶爸爸去觀落陰,爸爸叫我回家,之後就變成這樣了。」美心搖搖頭。

  鞏莉芳嘆了口氣,道:「何老師走了,妳爸爸雖然病了,但是我們全家還在一起,我們家啊……還有救。」

  由於鞏莉芳接了賴導的新戲,那部戲的女主角知道自己被搶了丰采,非常生氣,乾脆拒演,導演便指揮編劇把原女主的戲收掉,換成捧莉芳做女主角。

  莉芳因此非常忙碌,但是家中也不乏錢財可用了。

  美心偶而自己做早餐,偶而莉芳會留下早餐與午餐,讓她在家裡吃或帶去學校吃。

  「爸爸,我出門了。」

  「爸爸,我回來了。」

  不論是吃飯,還是寫功課,美心都待在杜豐于的病榻邊。

  「美心,乖,爸爸愛妳……謝謝妳願意陪爸爸。」

  杜豐于有時能維持清醒,總是慈祥溫柔地看著美心。

  莉芳曾經請大夫來家裡診察,醫生遲疑地診斷出可能是「癔症」。

  「癔症無藥可醫,且可能終生不癒,請太太與小姐做好心理準備。」

  聞言,鞏莉芳道:「癔症不是心理疾病嗎?我先生他時常冒冷汗,渾身顫抖,又蜷縮,怎麼會是癔症?若要送到台北的大醫院診治,我有錢,可以的。」

  「除了心理影響生理以外,老夫沒有別的解釋了,夫人若不信任老夫,可以請別的大夫過來為先生診治。」

  這兩年,杜豐于還是時睡時醒。美心小學六年級,快要畢業了,身高已經抽高了不少,看起來像是少女了。

  鞏莉芳重出江湖,大受好評,接拍了兩部國片,還拍了連續劇,灌了新的唱片。有記者問到她的家庭情形,她回答:「我的丈夫先前受到神棍的詐騙,收取他高額的費用,為他施行觀靈術,自從那次施術後,他直至現在都沉睡不起,醫生告訴我這是癔症,我無法相信。」

  此後又有類似的通靈人聞言,主動聯繫鞏莉芳,想替她解決疑難雜症,然而鞏莉芳一一面談過,總不能信任,於是杜豐于是否能清醒,此事就被擱置下來。

  又過了一年,美心國一了。鞏莉芳存了一筆錢,又向娘家借錢,終於在台北買下自己的房子,雖然房貸還沒繳清,但是一家人總算搬到新的房子裡,遠離那棟命案與事件頻頻發生的凶宅。

  自從杜豐于生病以後,杜美心竟奇蹟地康復了。

  美心曾經向媽媽要求,重新參加七彩星舞台,莉芳告訴美心:「美心哪,等妳暑假了,媽媽親自帶妳去電視台上節目,現在還在讀書,妳要專心地上學,還要替媽媽照顧爸爸,知道嗎?」

  「知道了,媽媽。」

  聽到媽媽說等暑假就會再帶她上電視,美心很開心,期間就專心學習,偶而與同學們一同參加校外教學。到了暑假,母親果真沒食言,明星母女檔的組合也大受好評,兩人常一起參加節目,受邀當來賓。

  到了收假以後,美心還戀戀不捨,莉芳卻說:「開學了,美心回去讀書,多陪爸爸,等寒假了,媽媽再帶妳出來上電視。」

  一天早晨,美心已經國中二年級了,但是今天是週日,美心不必上學。

  她悠哉地煮好了一鍋稀飯以後,打開電視,看到節目正在播放母親主演的晨間連續劇。

  美心裝了一碗稀飯,坐到床邊,試著扶起杜豐于,「爸爸,吃飯了。」

  杜豐于隨著她的攙扶,自己坐起了身子,緩緩抬起頭來,望著她:「……美心,是妳嗎?」

  「爸爸,你醒了?」

  「我睡著了?」

  「爸爸,你睡著了,睡了好久……」差點快要滿五年了,美心將這句話忍在心裡,沒說出來。

  「爸爸,我煮了稀飯,還熱呢,我夾了鹹蛋和肉鬆,你快點吃,我……我去打個電話給媽媽……」

  「……好。」

  美心匆匆離開,到客廳裡打電話,依稀能聽見她的聲音:「喂,媽,爸爸終於醒了,意識?很清醒。能說話。嗯,好像自己好了,不必再找醫生看了。」

  杜豐于仰頭四望,這裡並不是他所知道的房子。只有剛剛匆匆跑過去的美心,雖然身上衣服不同了,身高拉長了,身材發育了,但還是他記憶中的美心。


  「豐于,你醒了!」

  鐵門傳來鑰匙插入門鎖轉動的聲音,門板「嗄吱」一聲打開,鞏莉芳還來不及關門和脫掉外套,就撲向杜豐于沉睡已久的病榻,「你睡著這段期間,我和美心……我們都好擔心你……」


【END】


留言

張貼留言

這個網誌中的熱門文章

CP:邕→丹←昏 (WannaOne,邕聖祐、朴志訓X姜丹尼爾)